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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武林王府井书缘哈

中医保健  2021年11月23日  浏览:4 次

安武林 2014年岁末的时候,我,孙卫卫,施亮,吴海潮四个人在王府井的东来顺聚会。东道主是吴海潮。

吴海潮北京一所小学的教师,也是个儿童诗人。这次在东来顺聚会,一是庆贺他的儿童诗集《不会系鞋带的小男孩》出版,二是我们几个好朋友在一起辞旧迎新,纪念。

说来惭愧,上一次聚会,是吴海潮的诗集计划出版,九个月前。此次聚会,已经是九个月之后了。同在北京,忙忙碌碌,一年之内才能聚会两次。本来中途约好一次聚会,恰逢我去深圳出差,泡汤了。大家小小感慨了一会儿时光的荏苒,人世的繁忙。

吴海潮给每人送了一本新出的诗集,红红的封面,很喜庆,倒也适合他诗歌的内容。封面上有几句话,选自我给他书所写的序。我很满意。施亮先生一向对他提携有加,曾经在《辅导员》杂志上开过诗歌专栏。施亮自不必说了,学者,作家,从小受父亲影响,热衷于外国文学的研究和阅读。

他在写一部长篇,八十万字,目前正在修改。一听那煌煌巨著的字数,我们无不敬佩。他是那种生活的认真,做学问严谨,写作严肃的人,既能静下心,又能耐得住寂寞。每次见他,我都恍若置身于经声佛号不断的庙堂之中,精神上能得到一种沐浴。

我们的聚会,都是有备而来。总要相互交换或者送一些书给对方。换句话说,也可以算是书香的聚会。

第一个是吴海潮先到,我是第二个,孙卫卫是第三个。卫卫带了几本书,准备送给施亮先生。他知道这些书我有,或者不喜欢。但有一本,是 的书,《 散文自选集》,百花文艺出版社1995年出版的,收录是 1988年到199 年之间的散文精选。我没有这本书,所以截留了。我很喜欢 自序中的一句话:在我看来,惦念是人类最美好的一种情怀。人类的生存是需要相互惦念的,最高尚的文学也离不开最平凡的人类情感的滋润。

施亮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书了,尤其是给孙卫卫,提了一大兜。施亮要卫卫取出来看看,卫卫小声对施亮说: 不看了,不看了。 笑。这家伙防着我呢,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。过去还能分享,现在连分享的机会都没啦。

其乐融融。长城是中华民族大家庭共同的城墙 得,我做个正人君子吧。但我掩饰不住我的好奇之心,耳朵伸得老长,听他们说《源氏物语》什么的,估计有这套书,有可能是丰子恺翻译的。我进一步猜测,估计里面装的大部分是外国文学书籍。

前一段时间,卫卫准备恶补外国文学,让施亮先生给他开了一个外国文学的书单。施亮先生抄送了我一份,把我吓坏了,这份书单是按国籍的作家分类的,把这些书读完,差不多都不用学什么欧洲文学史了。我认真看了下书单,十九世纪之前的作家的书,我大部分没看过;十九世纪之后的书,大部分我都看过。我个人的文学藏书,也是外国文学居多。所以,给卫卫,我觉得正合适。

我一高风亮节,卫卫也不好意思分享我的书了。楚河汉界,泾渭分明,谁也不越雷池一步。施亮给我的书,有一本是诺贝尔奖获得者莫里亚克的《爱的荒漠》书。施亮说: 你可能有吧! 我说: 真的有,这一本给卫卫! 卫卫的应该是漓江出版社 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 中莫里亚克的初版本,我的是第四次印刷的。封面大不一样。初版本典雅,素朴,后来的全是红色的了。

施亮先生还给了我几本书,一本是1991年6期《外国文学》,上面有他老爷子施咸荣写的一篇文章《忆文学翻译二三事》,可能是他父亲在世时候保存的样刊。还有一本是译林出版社出的软精装的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,这是他父亲翻译的。最令我开心的是他送我的那本《加拿大短篇小说选》了,人民文学1985年出版。里面有施咸荣先生的翻译作品,也有文洁若女士的翻译作品,而这一本书,是施先生先生编选的。

我心里怦然一动,书里面夹着一封信。我想: 这可能是施咸荣先生的信札,或者手迹。 因为,施亮先生曾经对我说过,要再帮我搜罗一些他父亲的手稿或者信札什么的。我这个人容易激动,喜欢冲动,这一次,我向卫卫弟学习。笑咪咪地收了,但不张扬。

回到家,才发现这是翻译家王汉梁写给施咸荣先生的信。王汉梁先生当时在上海电视台工作,从信中得知,早年他也受过施咸荣先生的提携。他要出一本译文集,请施先生写个序。查阅博客,才知道王汉梁先生经历也挺坎坷的,不易。而在这本《加拿大短篇小说选》中,也收有王汉梁的一篇译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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